生椰西瓜

全本完结只待解锁~

80岁大寿当晚,我的丈夫连捅我10刀,我死之前听见他松了口气:终于摆脱你了

在我80大寿当晚,相伴55年的丈夫连捅我10刀,刀刀致命。

 

捅完最后一刀,他才满意般松手,刀掉在地上,

 

「李栾青,我终于摆脱你了。」

 

疼痛蔓延全身,我没有力气喊叫。

 

鲜红的血液从我心脏流到地上,染红了我最喜欢的花袄子。

 

眼前的顾寻佝偻着背,小心翼翼地拿衣袖擦拭刀背上的血。

 

81岁的他,动作肯定是不稳的。

 

我想提醒他,袖子上残留我的血也算证据之一,依旧会判刑。

 

可是我连张嘴,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或许是回光返照。

 

我眼前出现不同年龄的顾寻。

 

10岁的顾寻,20岁的顾寻,直到81岁的顾寻,他们都面带笑意,

 

温柔地叫我「栾青」。

 

可笑容背后,是冰冷的刀,刺向我的心脏。

 

感受到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凉,我和顾寻的一生,如同走马灯般,在我面前一张张浮现。

 

我与顾寻确实纠缠了一生。

 

在十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跟在顾寻屁股后面转的小女孩了。

 

我们两个虽然不在一个小学,但每次放假,我都会厚着脸皮去顾寻家跟他一起写作业。

 

或许是怨念太重,于是死后我变成了灵魂穿梭在各个我与顾寻相处的画面中。

 

虽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事情的发生,但庆幸的是自己竟然能听到顾寻的心声。

 

眼前是小女孩正在咬笔对着难题发呆,看样子约莫是十岁左右的模样,而对面坐着的男孩正做题做的不亦乐乎。

 

 

这便是十岁的我与十一岁的顾寻。

 

「顾寻哥哥,这个怎么写啊?你教教我。」

 

于是“我”最终在难题中败下阵来,用“求助”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男孩。

 

他没说话,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就在这时我却听见了他的心声,

 

「好烦,现在了两位数加减法都不会。装什么装?」

 

听到这句话,我僵在原地。

 

在我印象里,小时候的顾寻是温柔大哥哥般的存在。

 

这一句绝对不会从他嘴里出来。

 

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更容易对一个同龄男孩展现脆弱的一面。

 

女孩见男孩没回,继续开口,把作业本推到他面前,可怜巴巴的,

 

「我真的不会,没有骗你。」

 

「安静写作业。」男孩依旧没抬头看女孩。

 

「好烦,她能不能早点走。」

 

与此同时,心声又开始说话了。

 

后来眼前的一切已女孩红着眼背着书包离开为结尾,看似让人怦然心动的剧情却按上了这样的一个潦草的收尾。

 

“舞台剧”成了空空如也的样子,男女主人翁都离开了,而身为观众的我却迟迟缓不过神来。

 

因为我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我太笨,的确在这种两位数加减法上栽了跟头。

 

没想到顾寻这时候就对我就如此厌烦,那为什么会答应我的要求?

 

一阵沉默后,我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强行撕扯着。

 

白光成了旋涡把我的灵魂一吞而尽,再反应过来时,映入我眼帘的是校门口的柏油马路。

 

那时是初夏,蝉鸣阵阵,常青树投下斑驳的树影折在了我跟顾寻的身上,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顾寻比我大一届,此时正在高三。

 

「顾寻,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他问道,那天我回答问题时的语气忽地成了磕磕绊绊的样子,忘了中间说了什么,最终以“我喜欢你”收尾了。

 

那天我向顾寻表白了,可顾寻听完后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并无他话。

 

他在校内本就是出了名的高冷学霸,于是我听到那阵‘嗯’的时候,便欣喜若狂了起来。

 

他之前都是不会理我的。

 

莫非有机会?我这么想到。

 

而现在我却听到顾寻用不耐烦的语气说,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着我了,和苍蝇一样。」

 

我不明白,我只是问了他一句,怎么就成了这样?

 

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但心所属的部位依然在揪着疼,但彼时眼前的少女却沉浸在这所谓的幸福里,撒着娇寻问顾寻道。

 

「那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自从顾寻搬家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少年顿住脚步,一阵滚烫的风从他身边吹过,我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抹绯色。

 

「很好。」

 

他说。

 

可是我却听到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边道

 

「如果没有你就更好了。」

 

少女也跟着他停下来,刚想把藏在后背的巧克力递出去时却被一阵男声打断了

 

声音的主人勾住顾寻的肩膀道

「走,刷题去。」

 

此刻的顾寻眼睛一亮,未回应身后女生的话,正想要跟对方勾肩搭背一同离开了此地。

 

少女美好的告白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打断,仍是不甘,却只能怯怯地询问道。

 

「我高考结束那个暑假可以去找你吗?」

 

「行。」

 

顾寻的背影这么回答道

 

世界又变得纹丝不动了起来,与此同时,那阵冷冰冰的声音又出现了

 

「这样就能摆脱她了吧?」

 

我久久不能回神,没想到我爱了近乎70年的人,竟是如此恨我。

 

回想了我所做的一切,我也没找出顾寻恨我的原因。

 

咔达咔达,原本支离破碎的世界又重新组装了起来,这回是大学同学聚会上。

 

此时的“我”正在被认逼着玩真心话大冒险。

 

运气不太好,抽到的全是真心话。

 

暗恋顾寻好像成为我的秘密,连喝四杯酒我也不愿意讲出来。

 

当酒杯再一次转向我时,旁边起哄声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闺蜜拉住我的手,

 

「我们说好了的,不能连喝五杯酒。」

 

我捏着手机,脑子因为酒喝多了有点晕乎乎。

 

抽到的大冒险是:

 

给列表第一的人打电话,告诉他/她:我喝醉酒了,可不可以来接我。

 

嘟嘟的电话铃揪着在场各位所有人的心。

 

「喂?有事吗?」

 

被接通了!

 

顾寻清冽的声音传来。

 

虽然知道顾寻不喜欢我,但作为灵魂的我,不存在的心还是跟着一跳。

 

闺蜜推了推我,用口语向我表达:快说啊!

 

我这才扭捏地开口,语气中真带了醉意,

 

「顾寻,我喝醉了,可以不可以来接我。」

 

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刚想继续说点什么。

 

电话被闺蜜抢走挂断。

 

以她的说法,这样才够钓。

 

就要这种微微暧昧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的我,双手紧握住手机,心跳如鼓,顾寻会不会来,我不确定。

 

顾寻是实习外科医生,现在刚毕业两年,可以说是最忙的时候。

 

顾寻最终还是没来,来的是当时和他争第一的同学,林北。

 

「不,不要和他走。」

 

在看见林北的脸的时候,我的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城防一下子崩溃。

 

发了疯地想拉住自己,但只能看着手一遍遍穿过身体。

 

才发觉,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不敢直面痛苦,我想去看看顾寻此时在干什么。

 

明明给顾寻打电话,为什么来的是林北。

 

飘出两米又被强行扯回来,几次尝试后,结果都一样。

 

得出一个结论,我不能离开当时的自己。

 

接下来的画面我不愿意看,痛苦地蹲下抱头,但声音我无法隔绝。

 

伴着嘈杂的声音,痛苦的记忆被唤醒,脑子里自动浮现画面。

 

「长这么好看顾寻竟然不要?」

 

林北抱着半醉半醒的我走出酒吧。

 

他边打量我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着。

 

「啊!你要干什么?」

 

醉酒的我感觉有东西在身上摸索,睁开眼发现竟是陌生男子打算猥亵自己。

 

林北拽我手拽得很紧,我没办法逃离。只能凭着最后的理智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寻的电话。

 

「顾寻!救我!」

 

凄惨又苍白的求救声,这确实当时的我能做的唯一一个能帮助自己的行动。

 

这一刻,我好似战胜了内心的梦魇,站起来冷冷地看着画面。

 

林北把手机夺过扔到一旁,

 

「顾寻都不要你了还找他?」

 

我飘到他们身边,看着惊吓过度半昏迷的自己,伸手想擦掉泪珠,手却再次从脸颊穿过。

 

有一股力将林北踢飞,他惨叫一声。

 

我这才看见迎着月光而来的男人。

 

顾寻到的时候,林北已经把我脱的只剩内衣了。

 

「顾寻你有……」

 

「滚。」顾寻嘴里吐出一个字就打发了林北。

 

顾寻看着陷入沉睡的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轻轻裹在我身上。

 

把我抱走了。

 

画面又再次定格,只剩下一地狼籍。

 

后半段像是二刷电影,我致力于寻找各个我当时不清楚的细节。

 

比如我对顾寻的依赖,

 

比如我对顾寻的信任,

 

比如我没有听到顾寻的心声。

 

从顾寻进门到离开,我也只能听见「滚」这一个字。

 

也许只是事况发生紧急,他来不及思考。

 

世界一次重组,时针发出滴答的声响,这次我们来到了民政局前。

 

我正挽着顾寻的手走出来,眉宇间被幸福充斥着,

 

「阿寻,我们终于结婚了。」

 

这是那次醉酒的后3年。

 

清醒后的我又向顾寻表白,他同意了。

 

3年的时间让我们各自的工作稳定下来,前一天我提出扯证,顾寻第二天就带我来了民政局。

 

我知道顾寻是个工作狂,但不想让他工作太辛苦,就和他提议,

 

「阿寻,你以后晚饭可以回家吃吗?也别上班太辛苦了。」

 

顾寻只是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过了很久字才从嘴巴里吐出来,

 

「好。」

 

我一只手幸福地将顾寻挽得更紧,另一只手拿着结婚证在太阳下看。

 

「阿寻,你说以前的我要是知道真的嫁给你了,她们会不会很佩服现在的我?」

 

声音骤停,画面也停留在背对着阳光的结婚证。

 

我不知道这个场景是来干什么的,我只知道,我真的听不见顾寻的心声了。

 

在他皱眉沉默的几秒里,我的世界安静地落针可闻。

 

接着的几个画面,时间间隔很近,播放片段也很短。

 

内容大差不差,都是我做好饭后安静等待丈夫的身影,和顾寻准时进门的门铃声。

 

这55年相处下来,顾寻绝对称得上是尽职尽责的好丈夫。

 

他体贴妻子,他事业有成,他从不不花天酒地。

 

只是这个妻子,好像是谁都可以。

 

直到被顾寻捅死,我们都没有亲密接触过,没有生孩子。

 

熟悉的白光闪过,面前出现了一张桌子和两个人。

 

灯被熄暗,只剩烛光在摇曳。

 

这是顾寻的30岁生日。

 

我很恐惧生孩子。

 

我唯一的亲人,妈妈也在高考后得癌症离开了我。

 

身边已经没有直系亲属来催育了。

 

顾寻的妈妈曾多次委婉得和我说要不要个孩子,以后老了也有个照料。

 

这次,我提出来了,

 

「阿寻,你喜欢小孩子吗?」

 

我牛排切到一半,放下刀具,依着微弱烛光看顾寻的脸。

 

顾寻把口中的牛肉咽下去,「不喜欢。」

 

之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没发现,现在我真觉得顾寻的教养太好了。

 

我能清楚地看见,顾寻在抬头前的一刹厌恶,

 

兴许是看到了我试探的神情,那一份厌恶被无所谓取代。

 

连我的呼吸他都能讨厌,却还是回复我,不让我觉得他不在乎我。

 

给足了我尊严和幻想。

 

话剧刚到高潮,演员继续演着。

 

我低下头,不敢看顾寻的眼神,

 

「那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没人应答,我羞愧地低下头。

 

不久,感受肩膀上有一股力量,继而摸我的脸,

 

顾寻弯下身,暧昧的气息吐在我耳边,

 

「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

 

「我妈那边我去劝她。」

 

我幸福的反拉住大手,让我们两个贴得更近,

 

「嗯,阿寻谢谢你。生日快乐。」

 

像是要报答他一般,我向他许下承诺,

 

「以后的每次生日我都陪你过。」

 

最后的画面是交叠的手,好似恩爱中的小情侣。

 

我紧盯着画面,没发现任何破绽。

 

那天后,顾寻妈妈再也没和我聊生孩子的话题。

 

本以为是顾寻尊重我,现在看来,他估计巴不得离开我,但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还一直和我生活到80岁。

 

脑海一条信息点闪过,我不是听不见顾寻的心声了。

 

而是我的话已经激不起顾寻的反应了。

 

他甚至不厌恶我了。

 

眼前的画面变模糊,再次清晰,竟然是81岁的顾寻在擦拭刀背。

 

这是我去拿蛋糕的时候!

 

顾寻一个人在家。

 

他坐在茶几前,小心翼翼地擦着刀背,每一下动作都很轻柔,好像在对待什么宝贝。

 

刀背被他擦的反光,反射出他那张充满皱纹的脸。

 

这回我又能听见顾寻讲话了。

 

「宝贝,我的宝贝。」

 

「宝贝,我的宝贝。」

 

好像是疯癫了,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啪嗒’,门开了。

 

我刚从地上拿起蛋糕,就被顾寻手中闪闪发光的刀吓了一跳。

 

「阿寻……切蛋糕,这里有刀。」

 

我拿着蛋糕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拿起了刀。

 

顾寻没讲话,而是拿着刀一步步向我靠近,但心里的话依旧是,

 

「宝贝,我的宝贝。」

 

我看着这幅画面后背发麻。

 

直到顾寻把画面中的我推倒在地,双手握刀向心脏直直捅去。

 

顾寻是外科医生,精准地想要置我于死地。

 

似是年纪过大,力气不太够,他把刀拔出来,鲜红的血液飞溅到他脸上。

 

顾寻没管,再次举起刀,

 

向同一个地方狠狠插下去。

 

插足十刀,躺在地上的老人早已失去了呼吸。

 

顾寻这才松一口气,慢慢扶着沙发站起来,刀掉在血泊里,

 

「李栾青,我终于摆脱你了。」

 

这句话是他讲出来的。

 

看到自己的死亡录播,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画面从我眼前慢慢淡去,我又回到了80岁的自己身边。

 

早已经变成冷冰冰的尸体旁边。

 

顾寻报了警。

 

警察很不相信一个81岁老人举刀杀了80岁的妻子。

 

可现场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这是真实发生的。

 

顾寻被他们带走,我的灵魂没有消失,而是一直跟着顾寻。

 

从刚刚警察的到来到现在坐在警车里,顾寻一言不发。

 

心里一直在碎碎念,

 

「活着,我要活着。」

 

「幸福,我要幸福。」

 

警察在旁边看着顾寻这样,不经感慨。

 

「估计又是精神错乱杀的人,哎。」

 

「对啊对啊,等会清醒发现老伴没了会很难过吧。」

 

我坐在旁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顾寻有没有精神疾病我不知道,不过以前的他要是知道我没了,估计会很开心。

 

旁边警察突然叫道,打断了我的思考,

 

「不好,他好像服毒自尽了。」

 

「快,快去医院。」

 

我知道,顾寻是真的服毒自杀了。

 

因为此时,顾寻的灵魂正飘在我面前。

 

「李栾青?」

 

我下意识点点头,回应顾寻已经变成了我刻在骨子里面的习惯。

 

他可能是生气了,此时正想挥起拳头打我,可两个灵魂怎么触碰。

 

他挥空了,像是不甘心般,他连续挥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最终,他停下来大喊,

 

「为什么死了你都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为什么?」

 

可灵魂做不了任何事情,任由他的手穿过我的身体。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为什么你讨厌我还和我一起生活这么久不离婚?」

 

有了机会,我终于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顾寻冷静下来,语气中没有夹杂任何爱意


「你想知道?好,我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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